南音立在檐下等伞,詹老爷涎着脸找话说:“明明饭前天边还有晚霞嘛,一顿饭过去,就紧呼呼下起来。”
初春的雨寒凉,詹老爷近日染了病,吃了几贴药也还不见好。
他年轻撞上大运发达,把一半钱交给信得来的人拿去入股,收分红,剩下的,回到老家詹家庄全买了田。五十挂零的年纪,按说也算壮年的尾巴,可地主做了十多年,吃喝嫖乐,把身体熬得剩副虚壳子,体态痴肥,给老人病找上门来。
詹府每年都专门雇着名医瞧病,詹老爷惜命,病还不多好,可不敢冲进雨里。
南音情绪疏疏淡淡的,没有搭詹老爷的腔,只仰着修长的脖颈,远望着落雨的天空。耳上的白玉耳坠为风吹动,衬得他长颈细白如脂玉。
詹老爷就是爱他这股不搭理人的清冷劲,这种傲气又倔的人,在床上给人压着顶出声来,才最好玩。浑浊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这位自己即将迎娶的夫人,一双手从袖里探出来,朝向南音大腿探去。
“你这婊子,不知廉耻的东西,怎么敢往詹家祠堂前站?”
暴怒的男声喝起,男子迈着怒气冲冲的步子径直朝檐下白皙冷清的男子走来,一手扬起,作势要去扇南音巴掌。
詹老爷一个头两个大,哪有功夫再去想着一亲芳泽,厉声:“轩义!怎么这么不知礼节!”
詹轩义却不听阻拦,两眼冒火,挥拳就要朝南音脸上砸去。
偏生南音也不躲,冷冷站着,只朝詹轩义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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