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两三天,他感觉自己滴在床泊,手盲摸着电话,拨通了嘉宝的号码。
嘉宝接得快,倒没有说话。二柱问道:“还好么?”
“好。”
又是沉默,谁也没开口,谁也没挂。二柱轻声:“你好就好。”
那边一阵停顿,“你有什么事。”
二柱闭眼,小心恳求:“你不在家——我可不可以看看宝宝,——你不同意,我——不会去看。”他的鼻息急促,鼻孔翕合。
“不同意。”
二柱双腿紧夹,颤声:“孩子也想妈妈的。”晓之以情。
判决下来了,老公说:“你怎么看?现在这个样子去?”
二柱垂首:“那就——不见。”
嘉宝匆忙挂了,站在灵堂面无表情,遍地白山茶,澳洲花艺师布景,味道却不入他鼻。原来是想看孩子,还想看孩子,真是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什么话。他忽然想到件事,回拨过去,那头几乎是立刻接了,还急促喊:“老公?”
他问道:“你现在在干嘛。”
“没干嘛的,就在床上——”
“我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真的没干嘛,什么都没做,就在床上。”二柱额上都是汗,身上汗津津的,眉眼都湿。
那头短暂等待,说出:“你现在,打开视频。”
二柱抹了把脸,两耳发鸣,抱着电话对着自己,像素可怜,看着摄像头叫了声“老公”。
听筒无情指示,“挪下面。”
光线又不直射,镜头模糊,只看得清那处是分开的,看不见里头肉的状态,常年给弄全豁的样子,很难分清最近有没有用手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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