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说明河段那边出了个不错的新苗子,我还当他们是瞎吹。”老年人的发色灰白,脸上褶子很深,眉尾下垂,难掩老来疲态,然而眸光清明依旧,他瞅着多年未见的孙子,怀念而欣慰地道,“却没想到他竟办到了我这么多年都没能办成的事。”
苏昔懒散地倚在一旁的沙发里,恹恹的,对此话不置可否。
“把你逼回来,可不容易啊。”满面慈祥的老人如是说。
苏昔一哂,道:“是您自持身份,没对我下过重手。”
“你也晓得我舍不得对你下重手。”老人叹道。
“毕竟是秦家这一代直系唯一一根独苗。”苏昔不无讽刺地说。
老人沉默良久,说:“还记着当年的事呢?”
“我一年轻人,理应记性不比您差,您都还没忘呢,我怎么好意思说不记得?”
这场对话要是让外面认识苏昔的大多数人听见,一定会不敢相信——那般斯文和顺的人竟也能如此阴阳怪气?
老人并未生气,也没有愧疚,目光反倒愈发明锐:“你这么多年也该想明白了,秦家不欠你什么,细究起来,怕还算是你父母差点毁了咱们红场。”
“他们死了。”苏昔艰难地将自己从沙发中撑起来,脑袋有些疼,便揉了揉额头,而后看向老人。
老人亦看着他,说:“我说过,那是一场意外。”
“我回来是有条件的。”苏昔不耐烦地直入主题,他实在懒得在这里跟这位血缘关系上的爷爷虚以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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