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一看上次更新:一个多月前。
(大汗orz 虽然确实是因为有点忙,但这人懒也是确实的……
算算其实离完结不远了。
-----正文-----
苏昔将冰凉的手揣进外衣兜里,实在是条件所限,不然在这种天气里,他至少该有一条厚厚的羊毛围巾。他走到前面,看不到段溯的反应。
然而会被怀疑另有所图是完全可以预料的事,他是向来受人所困,因而处处谨慎的扇贝,却在这一刻突然将自己完全摊开,于天敌的面前毫无保留——很难想象苏昔会对此毫无准备。
事实那确实是他的现状,他不打算对可能面临的怀疑进行丝毫辩解。
段溯曾说他爱赌,其实话是没错的,至少这一刻,他是孤注一掷的赌徒,自知手中毒酒剂量恰好致命却也自认甜美无匹,便邀着对方同自己一同灌下一起疯。对方接了,有人同自己分担,他们都能存活,赌输了——
苏昔视线一抬,余光向段溯的脸侧扫去。段溯用向来看他的角度微低着头,右耳垂上的耳钉闪动寒光,耳廓上有一抹暗红,是不知何时溅上的他人的血,段溯自己没能发觉,苏昔扫见了,想去抹掉,手抬到一半却顿住,不打算再往上去。
说不清由来,他懒于再多踏出任何一步。
赌输了,也不过是输给了自己的天真愚昧、看得清放不下,又不是第一次,用不着多来点儿什么在最后时刻一并缅怀,徒增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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