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静一个晚上,就耗在了“等”这件事上。
本来与褚飏有什么瓜葛,那是别人家的恩怨,早淹没在“不提也罢”中多少年了,过去褚飏一起头,冷琛就“唉唉”地打岔,知道的是他不愿意翻腾旧账,不稀罕翻腾,不知道的,以为这声“妈”多金贵呢,沾不得碰不得;自从认识冷琛,褚飏一次没有听冷琛唤过这个称呼。
这称呼的另一个儿子如今却蔫不溜地自己找上门了。
褚飏把他让进屋,拿了饮料递给他,仍带点警觉地坐到长沙发靠近大门的一端,陪着他等。
这个叫做于兆禹的男孩告诉褚飏,再有五个月他就十八岁了,成年了,就可以自己当自己的监护人,想去哪里去哪里了。他刚考上大学,依通知下个星期报到,就在这座城市。他说考试真难啊,他是超水平发挥才够了线,专业都是调剂的……
怕褚飏不信,他从包里掏出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翻来覆去地展示,一再表示自己不是坏人,绝无坏心。这时他才想起问褚飏是什么人。
“算是合租的室友吧,和冷琛认识挺多年了。”
褚飏答得半真半假,说为了避嫌,也不全是,谁知道这房子以后是闹是静,现在几乎空置了,两个屋主人,谁都不愿回来。
“冷……噢,我是说我哥,平常都这么晚下班?”于兆禹扭来晃去,像屁股底下长了根刺,在沙发上一会儿往前蹭蹭一会儿往后靠靠,眼睛不知第多少次瞟向墙对面的挂钟,差一点点,时针便正指到数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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