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飞真的被吓到，一直魂不守舍地坐在原地，连空间商店都吸引不了他的兴趣。

不，还是有兴趣的。

袁小飞买了盒烟，烟雾蒙蒙中，他思考起了一直被他忽略的事。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自己在空间里又是什么身份，这所谓的副本是只能由他开启还是刚巧被他赶上，那些高阶序列者从哪里冒出来的……

太多太多的疑问让他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第一次从人类降格成了蚂蚁，更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弱。

太弱了……

所剩不多的钱续了子弹，袁小飞十分看重这只关键时刻拯救自己的左轮，决定仿效西部片给他的爱枪取个名字，唔，就叫蒙娜丽莎吧。

睁开眼，回到现实的袁小飞也还没缓过劲儿，他看向泛着昏黄的天边，确定这会儿已经是第二天的五点多后，不自在地翻个身。

他还是害怕，如果有师有天那样的身手，他是不是就能横着走了？

唔，越想越心酸，再睡一觉吧，起来啥事都没有，他继续攒精液变强就是。下次不选2020啦，万一选简单难度能碰上那鸟人狠狠打他几下就好了。

嘿……

“砰砰！”这还没好梦将至一秒钟，几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彻底把袁小飞惊醒，他半颓着个脸开门，门外是左云天不好意思还红透了的脸。

“你还来干吗。”话一出口，袁小飞就觉得意味不明。搁这儿演电视剧呢！

大马尾剪成了小辣椒定在脑袋后头，如此辣眼发型倒是因为有脸的衬托而五五开了。他挤进来赶紧关门，“我都没跟你说，我是序列者啊，我就跟你做爱时觉醒的序列者！你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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