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三十号今早死了。」狗儿小声儿报告。

正在捂了嘴压着嗓子咳嗽的男人一顿，扭过脸来，淡淡问，「怎么死的？」

「昨日少主罚他多喝了几杯水。」狗儿垂着头，「后来少主忙着救治新来的伤患，忘记命令他排泄了。」

「哦。这孩子的调教，也算成功了吧。」姬鸿飞点头，「将尸体拖去墓地。不要惊动铮儿了。」

奴隶的一切行为都必须得到主人允许，包括排泄，没有得到允许，即便生生憋死，也必须忍着。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沈铮成功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沈铮已经在岐门度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姬鸿飞倾囊相授，教他更为深入地瞭解人类的身体和心理，也教他怎样玩弄人类的肉体，怎样调教一个奴隶。

而姬鸿飞的病也在迅速恶化，从每七天泡三夜的药浴，到夜夜都得泡在剧毒药液之中，他的身子明显越来越孱弱。

后山的墓地很大。每块高大石碑之后，不仅有一个隆起的巨大坟包，还有几十甚至上百的小坟包。那都是门主曾经的奴隶。

「就埋在这裡吧。」姬鸿飞指着最新的一座巨坟旁边道，「铮儿的奴隶，我帮他看着。」

那巨坟前的石碑上，刻着「先师墨祖灵之墓」的字样，落款正是姬鸿飞。

「你将来要与他合葬？」身后，却传来沈铮的问话。

姬鸿飞回头，只见白衣少年远远行来。

「是的呢。」男人笑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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