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豫到底还是没有接见叛军头子，因为门房送来了最新的消息：“明先生到访。”

“明楼？”

“不，”唐东摇头，“是明诚先生。”

王豫恍然的同时，又不由得一哂。他在想什么？以为明楼会登门，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请他进来。”

“你对明楼做了什么？”明诚很快就出现在王豫的面前，他并不婉转客套，一打照面就直奔主题。这位秘书处处长轮廓分明五官深邃，一贯八面玲珑，看上去修养颇好，板着脸的时候，却也透出冷凝的锐气。

王豫想了想，先对唐东摆了摆手：“你下去，也吩咐其他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过来。”

唐东一惊，眼角的余光瞄着冷脸的明诚，面上就带了担忧：“先生？”

王豫又摆了摆手，语调和神色都很坚定：“去。”

唐东虽然面色犹豫，但终于立正一颔首，退了下去。

唐东退下了，也吩咐其他的佣人远远退开，不得近前，于是房间里只剩下王豫和明诚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很安静，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互相看着。

终于，王豫开口：“我鸡奸了他。”

这是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因为内容实在太过于粗俗直白。说出这个回答的王豫还坐在轮椅上，眼神平静，语气淡然，是一种坦率得近乎猖狂的姿态，明诚不由得一愣。

王豫想了想，耐心地补充道：“我不只鸡奸了明楼，还性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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