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偌淮笑场，“我像那么自傲的人吗？那时进圈子是觉得能比在酒吧好，其次经纪人说的条件，对穷人来说就跟救命稻草一样，他身上有一种魔力，让你相信跟随他能改变命运，你知道的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特别，就像本身会发光一样，我那时觉得这种人怎么会甘于做经纪人。”

闻言，容瑞天疑惑了，“你以前的经纪人是池昊？”席偌淮反问，“池昊像有魅力的人吗？”

容瑞天沉默，池昊他在片场见过两次，多是像保姆一样照顾席偌淮，对导演制片又会拍马屁，除了圆滑之外，没有感觉到他所说的魅力。

席偌淮又笑了，“池昊臭屁，觉得自己不做我的经纪人，还能改行当艺人，他以为自己是王牌经纪人祁翼，靠脸也能吃饭。”

容瑞天不由地问，“你早期的经纪人是谁？”

席偌淮说，“你应该听说过他，他现在已经是寰亚的老板了。”

容瑞天面色一变，“卓戚砚！”

“嗯，他早期做经纪人，累积了不少人脉，后面创办寰亚，尾随他的不少。”转过头一看，见他面色不对，一震，“怎么，认识？”

“没有。”容瑞天迅速地否定，“我怎么可能认识。”

席偌淮有点意外，意外于他的反应那么大，还带着一丝怒，他觉得容瑞天的情绪波动不大，有时还过分沉默，对待生活未来什么的都无动于衷，看着这样的他总是心里泛酸，或许以前不是这样，但面容的改变还是影响了他，他刚想说什么，容瑞天已经开口问，“你要一直在寰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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