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滕臻再也没去上过课。他不想再待在学校里,学校里的一点一滴都让他难受,更不想回家,怕被家人看出异常。在外面游荡了一圈,连出去玩都提不起兴致,一时间竟然无处可去,只能泡在钟鼓的工作室里。
他以为祝寒栖当着他的面撕碎信封的那一刻心已经痛到了极致,却没想到那些让他痛苦的画面会一遍遍回放,一遍遍地折磨着他,让他有些无措。
他喜欢祝寒栖,却这样无能为力。
“你他妈至于吗?”钟鼓看到滕臻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像你这样的,想玩儿什么样的人没有啊?至于在这儿蔫了吧唧的吗?”
滕臻没理他,自顾自地给自己灌酒。已经过去了三天,整整三天。他本以为自己早该摆脱那种情绪,可是他做不到,就好像突然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空间里,外界的时间突然失去了意义,流逝和停滞都和他毫无关联。
“别喝了,”钟鼓抢下他的酒杯,“本来就傻逼,越喝越他妈傻逼。走,带你去看点刺激的。”
“不去。”滕臻知道钟鼓十有八九是要带他去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他不是没好奇过,但此时真的没有兴致。
“嘿,我说你都三天没出门了,你是准备守丧还是怎么着?天天他妈一张死人脸,老子都要看抑郁了。别废话了,走吧,甭磨叽了。”
滕臻被钟鼓不由分说地拉了出去,兴致缺缺地坐上了钟鼓骚包的跑车。他不知道钟鼓到底要带他去哪,也没什么兴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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