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心中踹踹担心尤利会反悔,毕竟对于我这种他心目中的人渣反悔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也不需要什么理由。
不断地望向液晶屏右下方的时间,我总算是度秒如日地盼到了下班时间,立刻抓起公文包和西装外套急匆匆往外跑。
我需要先去房间准备好一切用得着的东西,把套子和润滑剂摆在最美好最合适的位置,然后洗个澡,倒上红酒,放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音乐,最后静静等待尤利的到来。
尤利来的很晚,比我昨天晚上与他约好的时间整整晚了两个钟头。
我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但我今天却在这里等了近4个小时。
音乐已经从《梦中的婚礼》到《水边的阿狄丽娜》播了好几遍,我也没心思去换碟,就任由着它这么播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9:57,想想尤利对我一贯的态度,大概是不来了吧。
我下床关了音响,原本想这么回家去,想想又觉得心中揣揣,深怕与仅仅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来晚了的尤利错过,太得不偿失了。于是我继续靠在沙发上等待着他。
房间里很静,房屋没有活物,我连呼吸的次数都减缓了——好似一个白日的梦境——在没有另一个主角的场景下,我全凭妄想活着。
不知等了多久,也许是一两个钟头,长时间的等待让我甚至有些模糊了,昏昏欲睡中似乎听见敲门声。
恍惚着去开门,那穿着打扮都很帅气的服务生似乎吃惊地“嗤”了一声,很快走了,好像还听到他含糊的骂声——大概是猜测到我跟这被他带上楼来的男人的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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