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阮秋屿被身边的一座喷发的火山热醒,他伸手触摸屈仰山的额头,起身推推他的肩膀,屈仰山却毫无反应。
大概是因为冬泳,屈仰山竟在深夜发起高烧,全身滚烫,头晕目眩。
“屈仰山。”阮秋屿紧皱眉头,焦急地推他,“屈仰山。”
屈仰山紧闭双眼,嘴唇苍白,原来是晕了过去。
屈仰山被送到当地的医院,阮秋屿一路陪护,亲自守着他输液,担忧地熬红了双眼。
“阮老师,现在天气太冷了,换一双雪地靴吧。”导演拿着一双雪地靴和一件外套给他。屈仰山晕过去后,阮秋屿心焦无比,只穿了袜子和拖鞋出门。
等屈仰山输完液阮秋屿才换上雪地靴,又摸一摸他的额头,确认退烧后安心地趴在病床边沿睡着了。
昏睡之际,阮秋屿想的是,屈仰山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他们相爱的时间太短太短,短到春天尚未到场,像极光般璀璨又短暂。
不知昏睡多久,屈仰山头昏脑涨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门帘,冰冷且苍白,他扶额起身,发现阮秋屿趴在床沿,头发软软地耷拉于手臂,鸦羽似的眼睫毛乖巧地贴合。
屈仰山嘴角噙着笑,自然地伸手揉揉阮秋屿细软的发,与他脸对脸对趴,脸上细小的绒毛也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岁月静好,屈仰山祈盼定格一辈子。
看着阮秋屿近在咫尺的脸,屈仰山陷入沉思,如宋绛所说,阮秋屿真的很好,爱他爱得认真,无人可相比,也最了解他,最支持他,与他最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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