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表白了

我相信你们应该闻到了大结局的气息

-----正文-----

游完泳，朱朝阳带着张东升回家吃饭。

气氛谈不上热络，周春红仍然带着些许的紧张和僵硬。

她明白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是个真真切切的杀人犯，尽管她没有丝毫的证据。

张东升偶尔跟她聊天时，言辞文雅，态度温和，察觉到她的抗拒害怕，也只是不动声色的止了话头。

三个人吃饭，饭桌上却安静异常。

这样一个畸形到近乎病态的环境，却让在场的三人都感觉到满意。

周春红满意于不必跟张东升交流。

另外两人满意于关系缓和了许多。

吃完饭，朱朝阳将张东升送到楼下。

他把收好的泳镜交到张东升的手中：“放家里吧，下次游泳拿着也方便。”

听到那句‘家里’，张东升嘴角的笑容一时有些抑制不住。

他伸手扶了扶眼镜，盯着朱朝阳：“好，你上去吧，早点休息。”

朱朝阳笑了笑，眼角微微下垂，带着清澈的无辜：“张老师，你是不是——”

他尾音稍微拖了拖，才慢吞吞开口：“——还穿着我的内裤。”

张东升呼吸一滞，幽暗的车厢里，眼神瞬间火热了起来。

但是这毕竟是小区里，还是朱朝阳楼下。

他甚至不确定周春红有没有在阳台上看着这里。

他捉住朱朝阳的手，眼底不自觉带了点渴望：“朱朝阳……”

声音都是潮湿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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