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到处都是人,正是传染病高发的季节。虚月抱着鸦在外面排队,快要轮到他们了,他站起来,微微摇晃了一下,有人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那个人说:“看你的脸色,最好也开点药吃了。”
那也是个omega,虚月道过谢,打针的时候,鸦哭了。他习惯性的拉好了襁褓,把孩子抱了起来,抱在怀里。
回去的路上他加快了补发,一回到家就把孩子放在旁边,匆匆打了一针抑制剂。发情期的躁动压制了下去,虚月松了口气,回到了摇篮边。
最近鼬有时候会把鸦放下来,看起来要教孩子走路,虚月不知不觉松了口气,摇篮里的孩子有一双和鼬相似的眼睛,却要脆弱的多。
虚月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虽然他很多时候不说,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合格的父亲,这种微妙的心情在那天夜里尤其激烈。
但现在生了病的孩子却激发了另一种情绪,鸦含着泪水的样子让他心头的阴霾渐渐消失了。如果他不是喜欢这个孩子,也就不会这么担心了。
虚月想了想,亲了鸦的脸颊一声。
鸦惊讶的叫了一下,挥着手碰到了他。他们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虚月在房间里找到了被子铺在地上,就在旁边睡了下来。
鸦时不时吐着泡泡,虚月慢慢的睡着了。他短暂的蜷缩在梦境里,鼬回来的时候,只听见一阵微弱的哭声。
鸦醒过来了,委屈的抽噎着,鼬顾不上他,虚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牙齿发颤,眼前的人模糊不清,有着让他迷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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