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府里最大的秘密。
你一定想不到,其实,我本来是一个公主。
我是慕容常亮最小的妹妹,慕容娟。
但是十岁那年,我被宣佈意外身亡了。
那是慕容常亮,我的三哥,找了个与我相似的孩子伪装成被猛兽撕碎的样子,谎称我在秋猎时自己乱跑,被老虎吃了,实际则悄悄将我囚禁了起来。
三哥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无法理解。他将我囚禁起来之后,我曾经哭着问他,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沈默了很久,久到我已经不指望他回答的时候,他却开口道,「娟,有哥哥保护你,不好吗?」
我不明白。三哥凭什么认为,将我圈起来,会比放我自由更好?
但是三哥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却是蔫儿坏,主意颇大,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服的。
儘管如此,开始的时候,我也的确曾经试图说服他。
但是很快三哥就烦了,他干脆将我的嘴堵上,眼睛也蒙上,捆起四肢吊在地下室里,一吊就是一整天。
我害怕得不行,寂寞得不行。只能在寂静里等着他来。
他再来的时候,他说什么,我都乖乖听话了。
因为我实在是怕黑。
最初的两年,三哥除了囚禁我,也没有做多过分的事。
他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我,伺候我的仆从都是哑巴聋子,我好容易看到他这样一个正常人 ,儘管心中依旧怨恨,也会渐渐期盼他的到来。
直到有一天,我的癸水来了。我觉得肚子难受,血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淌,吓得我哭了起来。我想死去的母后,想我养在朝霞殿后院的小母马,想贺兰姐姐。越想,越是泪如雨下。
他从地下室外面进来,看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流了满腿的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慢慢绽开了一个笑容。
他笑的时候很好看。有几分天真,几分明媚,还带着几分温柔。
「三哥,我要死了。」我抽泣着,「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吗?这裡太黑,我不喜欢。让我死在外面好不好?」
他将我揽在怀裡,用很轻的声音对我道,「不要怕。哥会疼你的。」
儘管那是他将我捉起来之后第一次,那么温柔的哄了我,抱了我,还唱着摇篮曲拍着我在铁架子床上睡着了。
但是七天之后,三哥用行动证明,其实他是个大骗子。
他将我抱到椅子上,将我衣服撕开,手绑在椅子扶手上,腿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出他胯间硕大的肉棒,捅进了我的身体。
我疼得大哭,他根本无动于衷,一直一直反反復復地用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搅动。
我哭到嗓子都哑了才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继续欺负。
他终于将温热的液体喷到我身体里,这才收起肉棒,抚摸着我凌乱的头髮道,「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姑娘了。」
我沈默地看着他,什么都不想说。
我想,儘管他是我的亲哥哥,既然他这么狠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从这裡逃出去,让父皇将他抓进监狱。
接下来几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乖巧沈默。实际则在观察,什么时候出逃比较可行。
很快,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我呆的地下室有一个很小的窗,开在后花园假山裡,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金色的余晖透过假山窟窿照进来,然后天就会迅速黑下去。
以前我一直怕那窗户太高不敢尝试,但是如今我已经顾不得危险了,直接将桌子拖到墙根,又将椅子摞上去,摇摇晃晃终于爬上椅子,努力将手伸向那个小窗。
很幸运 ,我够得着。
窗虽然小,我十二岁的身子还没长开,瘦瘦小小,还是能钻出去的。
于是我砸碎了窗上的水晶,不顾破碎的水晶将膝盖扎得流血,憋足一口气终于挤出了那窗子。假山窟窿很小,我废了好大劲儿,才从狭窄的缝隙钻过,到了外面。
终于获得了自由,我兴奋得几乎要放声大叫。
还好我忍住了,开始顺着墙根往外走。我知道,这花园应该会有一个角门,出了角门我就可以回宫了!
但是我到底低估了三哥家裡的警备力量。角门那裡居然有侍卫把守。我被当作可疑人士抓了起来。儘管我说我是当朝的二公主,侍卫们还是将我送到了慕容常亮的书房。
于是,很快,我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那扇小窗也被彻底封死。除了他来的时候点灯,其余时间我都生活在了黑暗裡。
「因为你,我的侍卫死了好几个。」他再来的时候,恨恨道。
我明白。既然我出逃失败,守地下室的侍卫肯定会被责罚。还有,听见我报了名号的那些侍卫,都得处死。只有死人,才能帮他守住这个秘密。
慕容常亮开始惩罚我。他将我堵着嘴捆绑起来,吊在墙上,只有一条腿的脚尖可以挨到地板,然后从后面猛地衝进我的身体。他的大手用力揉捏着我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长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拼命挣扎,越挣扎他撞得越是用力。
儘管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他的肉棒欺负,我的身子毕竟还小,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所以,当他将体液喷进我子宫的时候,我唯一的感受依旧是疼痛。
慕容常亮将我解开,默默揉捏我身上的勒痕,甚至用我破碎的寝衣将我下体擦干净,让仆人抬来热水给我沐浴,还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给我抹了药。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感谢他。
为了让我喜欢上他的肉棒,他开始给我吃药。他说,那是助兴之物。
每天服用黄豆粒大的一小丸,渐渐的,我果然不再惧怕他的肉棒,甚至能在他摩擦我的甬道时获得快感。
「娟,你会喜欢上这种生活的。」他对我说。
他将我关在木头箱子里,只有脑袋和四肢从挖好的洞露出来,然后让我舔他的肉棒。
我自然是不肯的。于是他将我吊起来鞭打,抽得我后背火辣辣的疼。
「娇气包。」他看着我的眼泪,嫌弃道,又给我餵了药。
再鞭打的时候 ,我除了疼痛,竟然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将手指插进我的花穴,将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抹在我嘴裡,「看,你果然够浪的,又骚又贱。」
我半眯着眼扭着腰迎接他的鞭子,喉咙里发出自己都觉得肉麻的呻吟。
那一天 ,我被他从墙上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布满了汗水和鞭痕。他抱着我洗浴,给我上药,然后将我搂在怀裡,用力揉我的胸脯。
「痛。」我抗议。
「现在觉得痛,等过些日子,你就会求着三哥揉了。」他笑。
我惹不起他,只好敛了睫毛任由他揉,只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鸣。
他低头,叼住我的乳尖儿,轻轻啃咬。
好舒服。我忍不住将胸脯往他嘴裡凑了凑。
他又笑了。那低沈的笑声里竟有几分宠溺。
黑暗中的世界,过得无声无息。
我的身子长到他肩膀那么高的时候,胸脯已经能装满他的大手。他在用肉棒肏我的时候,开始用力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有时还会将乳尖夹起来,下面悬吊纯银的铃铛。
我被他捆绑起来,平平地吊在半空,双腿被迫大大张开,他在我身后将那肉棒插进我的花穴,一下一下撞击着我。
胸前的铃铛因此叮噹作响,坠得我乳尖生疼。
我呜咽哭泣,却又不得不承认,有一种愉悦,沿着疼痛的乳尖一直延伸到花穴外的某个地方。
三哥伸手,一下子将那个地方捏住,笑道,「哎呀,充血了,立起来了。小浪货。」
我不明所以,却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小东西,是你的阴蒂,你的小鸡鸡。它立起来,说明你很舒服啊。」三哥用力捻它,疼得我拼命扭动身子,眼泪哗哗流得更凶。
他在我身体里大力耸动着肉棒,在一片悦耳铃声中哈哈大笑。
当御花园裡湿润的春风从那封死的窗缝灌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十五岁。
我的身材比前两年更加窈窕,前胸两只大桃子沈甸甸的,身下的花穴也已经能够毫不费力地吞下三哥的肉棒。
他跟我换了很多种捆绑姿势来欢爱。我的身子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喜欢被他玩弄。
他给我在乳尖上穿环,吻着我的眼泪哄我,然后在我的阴蒂上也穿环。甚至在欢爱的时候用夹子将我的两片蚌肉夹住,将小穴拉到最大,把拳头塞进去抽插。
我痛着,哭着,也愉悦地呻吟着,喷出情慾的蜜液。
为了防止我再次偷跑,他不在的时候会将我锁进箱子里。他做了好几种不同样式的箱子。有的可以将我倒着装进去,只留大张的下身露在外面,方便他进来便来上一髮。有的可以将我的胸腹锁起来,我的腿和胳膊、脑袋都露在外面,他会让我帮他舔弄一下肉棒。还有的将我的腿收在箱子里,却将将在花穴的位置挖了洞,他进来时便将手指插进这个洞,抠得我蜜液狂流。
他不在的时候,我就像孤独的小兽,蒙着双眼,塞着口球,安静地蜷缩在箱子里。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渴望着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抚触。
他很满意看见我越来越热情地响应他的惩罚和爱抚,每次欢爱完毕,那双含笑的眼眸里似乎有着近乎喜爱的东西散逸出来,让我寂寞的心为之鼓动。
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他动心。但是我的生命里,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了。
我愿意每时每刻,都等着他,等着他的肉棒,他的大手,他的皮鞭。
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没有来。我在箱子里慢慢枯萎,死在对他的飢渴之中。
心臟快要停止跳动的时候,我想,应该是下雪了吧。窗缝吹进来的风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