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恨过

夜私语是次日醒来，看见苍玉侧卧于床边，还紧握着自己的手，他确实有恨过，可都已成现实，恨就变已怨，如今他甚至觉连怨都那么不重要了，就如苍玉所言，在那段日子里他待他没有半点不好。

此时苍玉也醒来，往日那神采飞扬的桃花眼有些浮肿，身上缠着许多的绷带，真丑！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喝酒太多，夜私语心中竟开始嫌弃了起来，转过脸没再看那张邋遢的脸。

这一举动在苍玉解读明显是扭曲了，对于夜私语沉默，苍玉最后也还是一言不发走了。

夜私语其实没有受伤，就是太累了而已，休息过一两天后也就没事。

此事过后近两个月，夜私语就没再见过苍玉。

————

御书房里，苍墨批改着凑章，夜私语一会挑着焚香，一会看了几页书，一会拨弄凤兮，

“你在担心他？”

苍墨还是问了一句，夜私语停下了手中抚琴的动作，摇了摇头，

“你恨他么？”

“恨过。”

苍墨放下手中笔，几步求去将人抱于怀中，

“如果，当年那人不是他，真是席容，那么如今的你会如何待苍玉。”

这个问题夜私语也曾问过自己，就算当年成亲的人席容，那么为了云殝他依然还是会成为苍国的皇后，那么苍国的皇帝是谁？

“我到底嫁给的、是谁？”

苍墨虽一直面无表情，可在此刻眸子深处还是暗涌的情绪，

“苍国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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