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准时被生物钟叫醒的白,感受到身体里只剩下一丝淡淡地尿意,他一脸懵。然后随即就回想到昨晚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了。这次他记得可清楚,自己丑陋不堪的模样完全在她面前展露出来了。他只记得自己那般不堪的姿态,完全记不起她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自己。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抓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早餐是被佣人送进房间的,他一边庆幸不用那么快面对她厌恶的目光,同时又痛苦于她不愿意见到自己。
到了十点,他准时走进洗手间,排空了身体里的液体。排空那一瞬间,他难得地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来他随时都被饱胀的尿意折磨着,难得有那么一刻的轻松。
就在他尿完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
“白先生,这是主人为你准备的中药,请您务必喝完。”
是佣人送来的药,白想起莫似乎说过要帮自己治疗什么。想到自己的病因,他羞恼难挨,原本想把人赶走,却听那人说是莫亲手煎的药。他那一丝倔强的自尊心也在此刻完全被卸下,他沉默地接过还温热的一大罐药,仰头一口喝完。
白向来不喜欢苦的东西,喝完中药眉头刚皱在一起,就感觉的中药的回味里开始甘甜。佣人还递给他几颗甘梅,说是主人吩咐给他服药后清味的。白五位错杂地接过梅子道谢,并表示想当面谢过莫。但是佣人嘱咐说让他不要离开客房,主人会在需要的时候来看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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