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突然，但是渡却没有感到意外，一切都是那么的顺水推舟。从同住在一起，同住到一个房间，睡到同一张床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这种贴近到皮肤和皮肤摩擦，身上染上对方的味道的距离并不让渡感觉到不自然，甚至他们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亲密。

太牙看到渡的眼神放空，恶作剧地用獠牙刮蹭着渡的耳廓。一侧的耳朵瞬间充血，火辣辣的变烫。

“渡，你在想什么？”

耳朵上的红晕一下子蔓延到了整张脸，慌乱之下，渡甚至不敢看太牙的眼睛。太牙的眼睛通透而火热，似乎能通过这副皮囊看到他的灵魂。他只能伸出双手抱紧太牙的肩膀，头靠在太牙的耳朵旁边。

“尼桑，欺负人。”

胸口贴着胸口，隔着并不厚实的胸腔，甚至心脏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脏的跳动。太牙觉得自己甚至能通过骨头的传导听到渡的心跳声，仔细感觉又好像是自己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心跳混杂在一起，太牙的呼吸乱了节奏。他的喘息贴在兄弟的耳边，可怜的耳朵红得滴血，渡也无心再去想别的事情。

“准备……”

“快点……尼桑。”

太牙还打算问问渡的意见，却被他打断了。渡说话的声音绵软，就像柔嫩的小猫崽踩奶时发出的喵喵叫。就是这样的声音引诱着蛇进了无尽的深渊。

渡上半身的衣服早就不知所踪，太牙的手指灵巧地解下了裤扣，从太牙的影子里钻出了灰色的蛇。他们不像动物有粗糙的鳞片，反而摸上去十分滑腻，它们划过渡的腰，顺着人鱼线往下带走了不解风情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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