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在这个陌生之所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便去求见了自己的长兄,仍是名义上的天子沈蕤。
沈蕤见到静慈,自是万分欣喜,说了许多贴心话。他比静慈大了一轮,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的疼爱亦兄亦父,虽然不赞同她嫁给贺枫,却也不希望她嫁给郑梓渊。
对他而言,那郑、贺之流,不过一丘之貉,一样的乱臣贼子。
沈蕤的一席话说完,静慈无奈的长长叹息,低喃道:“皇兄,贺郎现在生死未明,我又如何想另嫁,可现在又哪里是我们能做的了主的。”便是沈蕤自己,到幽州不久也被迫娶了郑嵘的女儿立为新皇后。
“都是孤的错!”事到如今,沈蕤也因为当初的冲动之举,悔恨不已。
从前在邺城他虽被贺枫压制,别的大臣至少还不敢轻视他,此地则不同往矣,他与囚犯无异。若非郑皇后善解人意,他早已了此残生。
“皇兄别再自责了,事已至此,咱们为往后打算才是正理。”被迫逃离皇宫又失身于郑梓湙的经历,也让静慈彻底明白了权利的重要性,自然也理解了沈蕤为夺回皇权所做的一切努力。
“臣妹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何费那么大力气把我绑来,霈儿就在另一辆马车上,但他们没有对他下手。”
“那是他们不知道霈儿在,贺枫只是打算把妳们母女送到洛京,以保妳们平安。”
静慈着实没想到这茬,同时也为沈蕤的消息灵通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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