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想写父子了,难得开新,接着这篇来吧,望天
-----正文-----
卫允刚刚初中那会儿到处惹是生非,年轻任性,随心所欲,你让他往东他要往西,你凶他,他比你更凶。
卫禹山忍了许久,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长假,脱了裤子把人抽了一顿狠的,抽得皮开肉绽。
往后,只要卫允没事找事矫情,卫禹山就随手拿出皮带做出要抽人的样子,足够震慑蠢蠢欲动的小鬼头了。
那是记忆中第一次挨抽,第二次比第一次更为深刻,卫允为情所困,考试一落千丈。
卫禹山难得拿出半日假期给人去开家长会,被老师当众开批斗会,到家后发现熊孩子没回家,跟着同学蹦迪去了。
那一夜,卫禹山写了满满一页纸计划书,从如何提高学习成绩,到如何纠正孩子短视思想,再到如何不伤筋动骨的重振父权。凌晨三点,他才听到大门咔嚓声,睿智儒雅男人喷着火息,笔一丢,纸一撕,去他妈的循循善诱,他就是要暴力解决,他就是要告诉熊孩子这个家到底谁当家。
于是,卫允自懂事后第一次打屁股后,又刷新了对熊家长破廉耻下。他爸爸卫禹山趁着他醉酒,把人扒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一双袜子,吊在了二楼楼梯栏杆上,风腊肉一样吊了大半夜。
之后,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黑黝黝鞭子,足足抽了他半个小时,抽得他全身没一片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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