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交给自己的淫药,有解药胜似无解药,因为唯一的办法就是男精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直至挥散。瞧见发小勾唇得意的样子,月魑面沉似水掉头就走,多耽搁一秒就让小歌多受罪,解释身份之事,还是事后唤来仅存的几位好友一起告知的好。
于是,月魑回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一幅极其靡艳的画卷。雪挽歌趴在池壁上,背对着兄长,两根白皙手指浅浅的戳入身后秘穴,不敢深入,又因难耐而不自觉向内探索。鼻音轻喘间,饮泣声几近于哭,而穴口处的软肉一片湿红。
一时间,月魑呼吸凝滞,不自觉就想到了先前看着重伤昏沉的雪挽歌,自己是怎么剥开一身血衣,把人抱到池子里清洗了伤口,将涂满淫药的玉珠塞入那两朵紧致小花的。柔韧的触感依稀还存留指尖,罪恶感油然而生,月魑默不作声的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打断了雪挽歌的自渎,他慌忙抽出手指,转过身时完全没有抬头,只低声唤道:“哥哥!”
月魑抿了抿嘴唇,苦笑了一下:“小歌,对不起,此药无解。”
刻意算了算时间,摆出自渎的样子勾引兄长,雪挽歌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而有些欣喜。只不过,月魑没说,他总不能直白的自荐枕席,只能旁敲侧击:“能否熬过去?”
“不能。”月魑更是摇头,干涩的说道:“除男精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外,无有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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