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前几天出去玩,他妈的手机被偷了(诅咒ta脚底生疮,嘴里流脓)
海棠真滴好难上,心好累……
-----正文-----
萧既应迷恋的吻了吻他紧闭的眼皮,手指摩挲着脸上的牙印,从床头柜里拿了个皮质项圈出来,他舔掉对方脖子上的汗水,叼着小巧的喉结磨,直到吴与谙嘤咛才放开。他把黑色项圈套上对方脖子,拿过一旁的细锁链接上,用钥匙锁起来。萧既应看着那截被束缚的颈项,满意的笑起来,一手扯着链条,一边去吻对方的嘴“我不该让你去学校的是不是,不过没关系,你只能是我的。”
深冬的早上晦暗又浑浊,吴与谙靠坐在一格小窗户旁看着外面,可是雾气太重,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他还是紧紧盯着,专注的贪婪。
冰冷的空气带走生机,让一切都在寒冷中沉默不语,而吴与谙似乎并没有被这凛冽的寒冬威胁到,全身只单穿着一件宽松的体恤,大腿以下都裸露着,张扬的展示着上面的青紫瘀痕,他动了动僵痛的背,细嫩的腿支起来抵着下巴,牵动了脖子上的链条,发出一阵叮叮索索的响。
外面的雾气开始消散,水珠在玻璃窗上流下斑驳的痕迹,吴与谙不停的擦着聚散不消的水雾,在心里祈求着时间能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可是不遂人愿,一块黑色的防护布已经慢慢降下来,带着决绝的气势要消灭这分明的界限,趁着昏暗的光还没被全部遮挡,吴与谙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虔诚如卑微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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