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哈莉握住他的双手，严肃道，“你活得太清醒了，你不肯放过别人，更不肯放过你自己。”

“邓布利多不明白这一点，因为他过分睿智的头脑无法想象有人会明知道正确的解决方法，而拒绝那样做。因为他成功地从过去走出来了，所以他忽略了迈出那一步，和留在原地，需要同样的勇气。”

“那么你呢？”斯内普沙哑地开口，“你凭什么以为能看透所有的人呢？就因为你看过那些晚饭后打发时间的笑话，就以为可以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如果我真这么想的话，早就死无数次了。”哈莉则笑了笑，道，“从我第一次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就再也不能置身之外了。”

斯内普也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一阵恍惚，然后艰难开口问道：“那天——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会吻你吗？”故意说出口，哈莉坏笑了一下，看到斯内普果然露出窘迫的表情，满意地眯起眼来，“我只想知道，这个人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那是个意外，”哈莉耸了耸肩，道，“我本来找你只是为了增加筹码的。原来的哈利波特几乎是完美的，他很像他的父母，勇敢、懂礼、谦逊、坚强，而且记恩不记仇，除了过分旺盛的好奇心之外，没有任何问题。他具备一个救世主应有的全部品质，简直是圣人。”

斯内普则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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