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冽的心思,孤月怎么会不明白?他之所以只为自己辩解了这么一句话,言下之意是说他是第一次,发生忍受不了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而对孤月来说,他早就知道在重压之下杨冽会出现这样的抵抗,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果说对某种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杨冽能做到马上就可以服从或者是立刻就能够忍受,那也仅仅是表面现象而已,一个伪装过的外壳,不是孤月想要的东西。
他要的,是杨冽下意识的服从和忍受。没有目的,没有理由,没有犹豫。
杨冽期待着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听到他的解释能说点什么,但是他失望了,孤月除了那个淡淡的不置可否的笑容以外,什么表示也没有,在架子上找了根柔韧软鞭,随手将鞭子对折,打开架子后面的暗门,指了指专门放置各种大型刑架的房间里角落的一架浇筑固定在地上的躺椅型铁架,看着杨冽挑挑眉,歪了歪头,示意他上去。
杨冽愣了一下,仅看孤月这个动作,他就明白了,今天这事儿,绝对不可能简单善了了。
是以至此,既然没有反寰的余地了,那么,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杨冽深吸了一口气,再不犹豫,抬腿向着那把椅子走过去。他坐在两条铁质横栏抵着臀腿组成的“椅面”上,看着孤月拿了浸了油的麻绳过来,沉默地听从吩咐,配合着让调教师将绳子绕过胸膛、双手绕过椅子后背在后面绑好,膝弯搭在铸铁的宽扶手上,双腿大开地呈M形被绑在了椅子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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