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下半身不着一物,白色的黏液从因力竭而无力收紧的后穴徐徐流出,渗入杏色的沙发套中。
昨天新到的真皮沙发,不到24小时就脏了——但谁在意呢,坐在沙发另一端那位正吹着口哨拉裤链的人多的是钱。
自从那天从周重行避风头的住处出来之后,陆永丰忙了几天,重新莅临汪明的金丝笼时又变回了那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成日不是窝在屋里吃饭睡觉打明明,就是带着一身香水味儿从夜店会所里醉醺醺地回来。
有关文宴扬的消息已经被压得渣也不剩了,文宴扬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关,她本人到底去了哪儿,汪明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每日如履薄冰地伺候着陆永丰,只敢半真半假地在床上抱怨:
“你怎么老逮着我这只羊使劲薅羊毛啊,我都快精尽人亡了。”
“牛都还没喊累呢,你这块耕地倒抱怨上了。”陆永丰大言不惭地说道,“刚刚谁还喊着不要停的?”
后来汪明才从苏姐那知道,文宴扬这个大姐大出事了,陆永丰那一大堆小情人就莫得人管了,马上搞事的搞事争风吃醋的争风吃醋,闹腾得连最爱热闹的陆永丰都招架不住。唯有汪明没有阵营,无辜弱小可怜但能吃——合着陆永丰是在他这避风头。
但陆永丰有一点好,有钱,也知道花钱。
有一次陆永丰在汪明那里留宿,他从前总是打完炮调戏完汪明就走了,这还是第一晚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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