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茨在监狱里一天天消瘦下去,他时常发烧、咳嗽,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他,在监狱里慢慢消耗着他的生命。我不知道那个名叫法伊特的青年是否也这样思念着舒尔茨,在我看来,舒尔茨非常可怜,而那位所谓高官的儿子却毫无作为。
真相如何我已无从得知。不久之后,我不记得是多久,在监狱里的日子永远浑浑噩噩,看不见日出,也看不见日落,我们迎来了最后的结局——所有同性恋者将被送往距离斯特拉斯堡三十五公里的希尔梅克集中营。
这是我们最后的命运,进入集中营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死亡,我从其他同伴口中知晓,许多同性恋者被当做最底层的劳动力,做着最繁重的体力劳动;或者被送进实验室,往身体里注射不知名的激素,这些人第二天就会消失。
我开始感到害怕,这和我以前经历的完全不同。
天一亮,我们就被狱警推搡着离开了囚室。冬天的风阴冷干燥,我只穿了一件衬衣,毛衣给舒尔茨御寒了。狱警在后面催促我们快走,几个穿着党卫军军服的人站在囚车旁开始清点人数,所有人都低着头,阳光不刺眼,但谁也不愿意去看。舒尔茨站在我前面,双颊因为低烧而微微发红。
突然,穿军服的人叫住了舒尔茨并塞给他一张纸条。舒尔茨愣了愣,却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他快速将纸条塞进口袋里,上了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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