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拿着那个香囊,整个人都傻住了。他再是不通风月,也知道这种东西代表着什么。
“原来二弟真的已经放下了。”他呆呆的想。
远处还能看到二弟的背影。他很想把对方叫回来,问他这香囊是谁送的,他与那个姑娘是不是已经两心相许?
……只是,如今的他有何理由、以何面目来问这些?
白溯走的很快,转过一道宫墙就不见了。皇帝唤过一个内侍,吩咐道:“把这个送还给齐王,跟他说……可别再弄丢了。”小内侍接了东西,一溜烟儿的追过去了。
皇帝又呆立一会儿,慢慢的走出了御园。胸腔里面一片的空,心像是被挖走了,走路都不稳当。随行的宫人怕他摔倒,上来搀扶,都被他推开了。
他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走了一路,摇摇晃晃的进了寝宫,扶着床栏,慢慢坐倒在龙床上。这时候心里方觉出疼来,绵绵密密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即似刀割,又像火炙,疼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二弟已经放下了,而且还……还再结良缘,觅得淑女为配,这是好事啊,我应该为他高兴才是。”白黎反复对自己说。可他发抖的手却拉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檀木匣子。
二弟从济州回来后,偶尔还是会写情信夹在公函里递上来。白黎便把这些信一封一封的装在这个匣子里。
他打开盖子,取出最上面的一封,颤着手把它展开。这信是二弟腿伤未愈时写给他的。白黎仔细算了算日子,距离现在不过才半个月。他心想,原来二弟这么快就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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