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忆觉得手上一凉,温热瞬间充满手心,而后传来剧痛。地板上响起血液滴落的声音,很有节奏,像序曲开了头,不会停。
他的手腕被割破了,割破了手腕的刀迅速回到脖子上,动作之快、位置之准、深浅把握之精确,萧秉忆打了个寒颤。他甚至有点绝望。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同类,而且,极有可能,比自己可怕得多。
猎食者都是恶劣的,最恶劣的猎食者狩猎不为进食,是为了享受玩弄猎物的快感。他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狗,那只狗跟猫一样会抓老鼠。抓住了叼到马路中间,松开嘴让老鼠跑,在老鼠开跑的时候一巴掌把老鼠打懵。被打懵的老鼠还会继续逃命,然后狗围追堵截一巴掌一巴掌继续打,直到把老鼠打得满嘴流血跑不动了,狗还会躺在它身边守住它,偶尔舔舔它,鼓励似的,一直把猎物玩到死。
萧秉忆是这样的猎食者,所以他清楚,当自己沦为同类的猎物,其过程相当悲惨。
“你要杀我?”
“看情况,或许不会。”
“你割断了我的血管。”
“割破静脉。”路迁纠正,“你是学医的,知道这样一刀死不了。放点血,你就会放松。”
“你打算放掉多少血?”
“看你打算怎么配合。”
萧秉忆苦笑,“你要我配合什么?”
刀从咽喉移到侧颈,萧秉忆被转了过来。他半跪在地上,路迁站在他身后,站直了,拉开裤链,抬起了他的下巴。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eishu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