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父亲
强壮的男人像铁塔一样罩着他,目光里浮动着血色,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鼻息喷在米尔克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酒味。
男孩的心脏都要停止了。他看到他父亲嘴边还沾着血,那是他乳头上的血液,而他现在完全顾不上胸口的剧痛。
他整个人都是僵的。
窗外昏暗月色下的轻雾像是沼泽地里的死气。浅淡的月光将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勾勒了出来,他浅棕色的眼睛在这刻看起来,似乎是深黑色的。
那双眸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男孩。
米尔克觉得自己变成了某种肉食者的猎物,下一刻就会被咬断脖子。
“爸爸……”
他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可是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男人根本不想在现在听到这个称呼。
“米尔克,”他的声音被欲望和多重的愤怒压抑成陌生的低哑,每一个吐字都让男孩颤抖,“告诉我,岐玛和维塔,他们谁是你的恋人?”
男孩的下巴不自控地抖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大脑一片空白。岐玛强烈粗暴的性征服了他,维塔缠绵浓烈的爱意俘虏了他,他是受不住快感诱惑的人,哪怕这些事应该只和恋人做,他也让放任那些男人这样对待他。
“还是像我猜测的那样,他们谁都不是?”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残忍地问他,“只是因为他们把你弄得很舒服,所以你同意他们操你?”
米尔克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他第一次从他父亲的嘴里听到“操”这个字眼,他无法面对他的爸爸居然将这个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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