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什么，我没这么想。」

夏生急忙摆手，他情绪有些激动，恐怕是担心被许岩误会。

「算了，我是开玩笑的呢。虽然这个想法已经横亘在我脑海很久了，但我明白，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去死，我是个胆小鬼。你走吧。」

明明最初是想找个人倾诉，但到了后面自己竟然变成这副丢脸的模样，许岩对自己感到失望。

「……我觉得，这样的时光裏能够让你懂得更多的事情，或许也挺好？」

「哈？」

夏生没有放弃对话，他试着重新寻找话题。

「因为……你一定也知道了吧？」

「什么？」

迟疑了许久，夏生才用细细的嗓音说道：「……我喜欢你的事情？」

「……」

「原来没有啊……虽然觉得很害羞，可是既然你说第二天我会全部忘记，然后和你重新过一次今天，那即使坦白出来也无所谓了吧？」

这么讲着的他赧然一笑，面颊上蹿起樱桃般的酡红。

其实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他这类事情，他们之间的关係还没有亲密到能聊到感情的话题，许岩推测是自己今早对他难得的温柔让他误会了什么。

「我说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欸？」

「恋爱过吗？」

以前一直没询问他，但基本上也能猜到答案。不算上和同性的情事，他还能归属于处男这个行列，这样判断应该没错。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夏生挪开目光，婉转地低声表示道。

「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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