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万全，云天晴又用了几天去查资料。他本来就是个严谨处理事情的人，以前是总被风风火火地拉来拉去，上回则是被逼急了，这回总算能冷静处理。

「恐怖小说？」女班长讶异于他的求助。「我家裡有很多，可以随时借你。」

「谢谢妳。」云天晴认真地点头。

她无意识地绞手。「呃……对了，这个星期六我跟一些同学约了去试新开的咖啡店，你要不要去？」

「再说吧。」他浅笑。

女孩看上去有些失望。

「是吗……有时候真是沮丧，总是看见你跟李航君在一起，感觉像一副画。虽然班长你人很好，但感觉很难亲近。」

云天晴不自在地扶眼镜。

「是他救了我。」让他走了出来。

「甚么？」

「没事。」

他不知道，其实他们是彼此救赎。

云天晴需要李航君，李航君何尝能没有了云天晴？

女孩低下头，半晌终于忍不住地说：「呃……那个、其实……」

他抬起眼。

「我、我很喜欢你！」

云天晴眨眨眼。

再眨眨眼。

「我？」指指自己。

刚伸出手指，当事人就害羞地跑掉了。云天晴尴尬地伫立着，姜饼人从口袋裡窜出来，吹了一串长长的口哨。

云天晴拍他的头。

「要找个时机好好拒绝她。」他苦恼。

「为甚么？那人类挺好看啊，笑容也很暖。」姜饼人喜欢一切温暖的东西。「呃，人鱼就算了，气味很难闻，又冷。」他不喜欢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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