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屋里光线昏暗，分不清是什么时间。眼睛适应之后，程菲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显示三点十五分，难不成是凌晨？她立刻就否定了，如果没记错，昨天到三点的时候，她还跟男孩做爱，老天，现在是下午三点十五分了！

想起床，身体动了一下，酸痛立刻袭来，她不得不躺回去，缓了很久才能移动四肢。这段时间，她听见外面的雨声，所以屋里才会显得这么暗。以前读书时，一到下雨的日子，她就感觉比较轻松，因为这样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外面下大雨，就不用去教室上自习了。

现在的她不用读书，也不用上班，每天住在小情人租住的房子里面，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提供一下性服务，就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她笑了一下，自己居然没有愧疚，如此坦然地接受男孩的恩宠，可见享乐容易使人堕落。

手机响了，就放在她床头，她移过去接了起来，韩翃的声音传来，“你醒了？”

“不醒怎么接你的电话。”

“就算你不醒，我也得把你吵醒了，起床收拾一下，我们放学后接你去吃饭。”

“哎？”她愣了一下。

寒假里韩翃答应她，可以想办法让她休半年病假，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她便宅在家里极少出门活动，真成了养在深闺里的女人。对了，他们搬了一次家，离学校远些，三室两厅两卫的公寓。三个男孩每人分一间，她没有单独的屋子，得跟他们一起睡，不管做不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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