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沉默，在四人心事重重，过了好久，羽哲咧开嘴说：“嗯，一点都不像白种人的长像。”

威廉失望极了。知道程菲怀孕的时候，他有点烦，觉得这是个大麻烦，最好孩子不是他的。可这几个月与她生活，看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温情点点滴滴聚积成河，他便希望她生下他的血脉，这样他们才像一家人。

其他两个少年也是同样的想法，那一夜三人都与她发生关系，孩子是谁的种，仿佛谁就是胜利者。

无奈孩子太小，五官看不出像谁。程菲低头看着孩子，轻轻地嗯了一声。韩翃瞪那二人，示意他们少说话。菲菲从医院回来精神状态一直不好，他生怕他们再说点什么刺激到她。

他们一起吃了中饭，到下午，程菲问威廉什么时候回家。威廉要留下来住，韩翃和羽哲都反对，家里照顾产妇和婴儿就已经人仰马翻了，再添一个病号，是要累死他们啊。两个少年将受伤的同伴推进电梯，送到地下停车场。

离李家的汽车还有段距离，他们停下来。韩翃和羽哲移到威廉前面，三人互相看着，思考如何开口。威廉受不了他们优柔寡断，开口道：“你们想说什么，在家就瞪了我好几眼不让我说话，那现在可以摊开来说了吧。”

羽哲淡笑道：“菲菲的孩子肯定不是你的。”

“那也不一定是你的，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是我的，就是韩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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