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打烊,他就去了酒吧。
他想找人上床。原因就这么简单。
江远已经走了,难道他要这会儿再改过自新去“守贞”?亡羊补牢顶个屁用,他就那么一只羊,现在已经走了。没人会再在意这种事了。他就是个婊子,他不想装了,既然如此就该怎么玩怎么玩。
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和人上床的场景。他想他要做一晚上。
于是他就这么干了。
他将戒指放在床头——他不想带着江远送他的戒指去和别人去干这种龌龊的事。
之后他自暴自弃似的放纵于愉悦刺激中,紧抓着床单,嗓子喊到沙哑。
然而快濒临高潮的时候,他又急剧的被空气中的不安恐慌包裹住——两个寻找性兴奋的人除了下面能获得快感的地方外和能固定住姿势的碰触外并没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只有快让人崩溃的巨大刺激。
他觉得自己就像只身于黑暗之中,被这个世界的一切从悬崖上抛下。
他下坠,无边际的黑暗,似乎永远无法停止的完全失重,却惴惴不安的感觉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
那一刻他极度的怀念起家里柔和的灯光,江远的搂抱及亲吻,以及那熟悉的喘息声。
但对这一个陌生人,他却说不出或做不出任何索要更多亲密接触的话话或行为。
他可以肆无忌惮想法设法的从对方那索求刺激,却没法拉下脸皮去寻求安全感。
于是他压抑着,从高空到安全着陆,他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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