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然这种不错的心情持续到了第二天。花店里,郑晓允看到了她老板近期难得露出的真心实意的笑容。郑晓允虽对此没表达什么,但也跟着高兴起来,遇到什么事都要分个享接个话吐个槽。
而良生,居然真记着要给他抹药的事,第二天傍晚就给他来了电话,和他约时间,说是要给他抹药。
陈一然听了直皮笑肉不笑,想“呵呵”——那零零碎碎大大小小的伤满都是,抹药的间接意思简直就是要把他全身都摸个遍。
……变态啊。
虽然床也上了,该摸的自然摸了,但对陈一然而言良生的定位还是在于朋友——他把炮友也算进朋友里了。
他说不必,回去自己抹就行。
“你要自己抹了你那伤还会是那样么?”那边说。
管的真宽。
陈一然心里念着,其实隐隐还是有些高兴。
他说:“那也不算多大不了的,都没什么感觉。”
那边就来了句:“但看着挺疼的的。”
陈一然语塞。想着我也不想给你看啊。
最后他还是说:“没事。”
良生只好笑笑,转移了话题,问他晚上是否有空出来转。
陈一然当然答应了。
良生说要来找他。他告诉对方他下班会比较晚。良生并不介意,于是他把良生支到了一个离花店两百米外的地方到时候去等。
他不打算让良生了解他的生活。他们不熟,客观来说,只见过三次面。
挂了电话,郑晓允见陈一然心情良好,不由高兴的问:“是老板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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