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现啊，真是傻得可以啊。”子夜嘲笑着道，“陆言跟你们说过蛊毒的事情了吧。”

“恩。”紫溪应了声，却显得很沉默很低落。

“他有说我还能活多久吗？”子夜无所谓的问道。

“老婆……”紫溪欲言又止，他不想说真的不想说，他觉得那是催命符，对子夜简直又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算了，不想说就算了，无所谓，”子夜摆了摆手道：“我会杀我父亲不只是为了你，也不只是为了那些和你一样流离失所的孩子，还为了我自己，我六岁开始就被我父亲下蛊毒了，每年都会定期服用，我其实并没有做杀手的天分，我体质没你好，身材没你高大，反应没有你灵敏，更加练不出你这身腱子肉。”说着子夜还揩油似得，摸了摸紫溪的结实的腹肌。

“咳咳。”紫溪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脸一阵羞红。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没有天赋，没有任何天赋，除了从小养成的心性之外，我没有任何成为顶尖杀手，活在世界巅峰的资格，以我的样貌，我的体质，我的身材，其实更加适合被男人压在身下。”子夜苦笑着道。

“不是这样的，你……”紫溪想要辩解什么，却被子夜阻止了，“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情况，我父亲也知道，所以他为了让我帮助他的事业，为了让我成为他的杀人工具，也因为根本就不信任我，所以他给我喂了蛊毒，是那蛊毒造就了我的今天，造就了冥夜的神话，它让我体魄比一般人强悍的多，比一般人更加灵敏，超越人类的动态视力，敏锐度，第六感，甚至是伤口愈合的速度，有了它的帮助，在加上我对那些知识的摄入，还有勤奋，我成了你们眼中几乎神的存在，但是那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消耗生命力，消耗精神力，它会大大缩短我的寿命，每一次的重伤愈合更是生命力换来的，他也会让我没有精神，没有活力，所以你看到我的时候，我都是懒洋洋的，几乎都是在睡，因为我很累，每天都很累，我的身体在透支，严重的透支，这些都是超越极限的代价，还有就是体温的冰冷不正常，每次到阴雨天更是会尝到蚀骨之痛，我吃了蛊毒吃了那么多年早就毒素深入肺腑了，先不说陈婷是否真的有那蛊毒的配方，就算真有也救不了我，早就来不及了，时间已经太久了，我已经没救了，所以我一点都不怪你最后做的决定，也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没有期盼，就不会有失落，我恨我的父亲，我恨他的自私，所以他必须要死！而这些伤，对我来说真的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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