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这次的昏迷很短暂，只不过几分钟就醒了过来，红头罩守在他的床边，见他醒过来也似乎没什么表情，只是注视着海沉声道：“别乱动，我刚给你打了一针退烧。”

海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坐起身，“谢谢你救了我……”

虽然退烧针对于他如今的这个身体作用有限。

他看了眼男人胸口跟蝙蝠侠一样的同款红色蝙蝠，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你认识蝙蝠侠么？”

他还想着把消息传过去呢，如果这个人认识蝙蝠侠那就好说了，最好还是一个阵营里的就不用那么多麻烦。

蝙蝠侠这三个字就像是某种不可直说的诡异开关，红头罩沉默了，过往的那些回忆简直让人憎恶到了极致，烦躁的情绪不断的涌上大脑。残忍的念头像是翻江倒海的血液迷蒙住了他的双眼。

“对，”红头罩声音更低沉了，语气冰冷的道，“我认识他。”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多么伟大的英雄，哥谭的黑暗骑士……

宁愿保护一个杀人犯，也不愿意保护自己亲近的孩子，多亏了他不愿意杀人的信条自己才会死的那么痛苦。

“你认识？……”海喜悦的表情随着男人的话语绽放出笑容，“那……”

“他是我的仇人。”

“啊……”状况变成最糟糕的那种了。

海笑容僵在了脸上，反射性的偏过头，重新露出了非常职业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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