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天空落下细碎的小雨，城市的霓虹灯像是蜿蜒盘旋的巨龙，海和红头罩从码头下了船，海呼了口气，哥谭的雨夜飘荡着蒸汽和机油的味道，远处传来船只拉长的鸣笛声。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举着黑色伞只的男人站在了码头，棕色的皮鞋被雨打得透湿，看样子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一段时间。

见到他们来到则一点都不吃惊的弯下腰，至于那个跟在他们身后磨磨蹭蹭不敢下船的帮派首领，红头罩取过伞撑开，遮到海的头顶上，语气淡然地开口道，“处理掉这条船。”

“是。”

他的手下应下了这门差事。

被当做人质挟持过来的帮派首领面色惨白，抓着船舷的手也顾不上继续抓下去，连忙跑了过来，高声阻止，“等等，你不能这么做……我帮了……”

几个黑衣大汉瞬间堵住了他，动作熟练的让他瞬间闭嘴。

海怔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身侧的红头罩就转过头，冷声呵斥：“别开玩笑了！呵，你这种人就算是去监狱里蹲一百年都不够。”

海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表情黯淡地低下了头，“……可那是……私刑…”

哥谭里没有人是无辜的，这点没有错，错的是不完善的法律，错的是官员与黑帮之间互相包庇。

“啊，是啊。”红头罩冷笑，“私刑。”

他已经不想聊下去了。

海沉默的咬住唇，背后有人，前面有人，身侧还有红头罩这个家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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