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沉默的攥紧了手中的毛巾，不敢去看杰森失望的眼神。

甚至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即便这场行动中，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

但事实就是——他们失败了。

“……”

失败。

谁都没想过失败这个可能。

毕竟有蝙蝠侠在，号称整个正联的第一智囊的蝙蝠侠制定的计划，最后因为棋差一招，不得不面对失败艰难的答案

但无论如何，蝙蝠侠也并非神明……就算是苛责，也没有其余指责的余地。

原因他们也很清楚。

海被另一种方法囚禁，无形的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当海明白自己再怎么也无法挣脱束缚，更没有办法充当炸弹一样的存在，理所当然的将病毒带出哥谭。

……他选择了留下。

他是人类的英雄。

但……他不该是英雄的。

蝙蝠家族的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他们可以是英雄，但他们的挚爱海不必，他只需要做他想做的事情就好。

可如今已是木已成舟，蝙蝠侠也顾不得之前带着超人狼狈逃脱时留下的伤口，以及深藏的伤感，开始投入了对病毒新一轮的研究，务必在下一次大战爆发开始之前寻求一线生机。

至少，海还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蝙蝠侠从不坐以待毙。他先是联系上了还在哥谭的戈登局长，希望他能代替自己监控韦恩庄园，戈登局长也是他的老伙计了，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满口答应了蝙蝠侠的请求。然后又继续忙于疫苗解药的开发，争取让全体正联成员都有免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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