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方立辉要买单，盛言默已先他一步结好账，“地点是我选的，这次我来吧。”

这让方立辉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我请你是应该，要不是你今天帮我，我少不了一些麻烦。”

“下次好了。”盛言默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夺目极了，引来不远处客人的侧目。

方立辉同样觉得难以直视，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可以吗？”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糟糕透顶，只怕盛言默跟他吃完这次饭就再不联系。

盛言默面色如水，却给予了一个肯定的答复，“有什么不行，跟你吃饭很轻松。”

真的轻松吗？方立辉怀疑地思索，内心里的恶魔龟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总结：当然轻松，你的反应那么生动，比看欧美电影都有趣。

方立辉的脸刷一下就黑了，他的反应那么多，不外乎是担心盛言默知道他的身分，而盛言默看到他又陷入沉思，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这时，服务生送来账单给盛言默，由于是信用卡支付，盛言默签字确认时，方立辉就瞟了一眼，一看到上面的金额就肉痛，好贵，因为这样盛言默才帮他付吗？他知道自己在找工作，没多余的钱支付额外开销，才说餐厅是他选的由他买单，这要比嚷嚷着说他失业了，没钱来付委婉多了，可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他们不过第二次见面，还连朋友都算不上，他禁不住问出心中的困惑，“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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