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熙过人的耐心中,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终究没有等待太久,就得到了重新掌握军权的机会。两个人还像很多年前一样,一起谋划用兵的事宜,谈谈说说,不觉疲倦。许多计略,都是一拍即合,极有默契。
“说起来,在臣年轻的时候,益州牧也是割据一方的诸侯,后来顺应时局,归顺于高祖麾下。可惜那时候天下未定,又认定了蜀人治蜀的方略,便让他仍做益州牧,当蜀地的官长。先帝萧规曹随,也一直不曾动他。这么日积月累,恐怕益州牧早将蜀地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养精蓄锐,伺机叛乱,也并非意外。”二人计议已定,阮熙感慨道。
女皇淡淡笑道:“一直以来,益州牧无论叛不叛变,都在益州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原不必多此一举。可是他也清楚,他一死,他的儿子便不能子承父业。到那时,谁来当这个益州牧,他的后嗣怎么办,当然还是朝廷说了算,他说了不算。所以,那位风烛残年的益州牧,才甘冒大险,举起叛旗,和朝廷作对。太傅,你说朕想的对不对?”
女皇的话意有所指,阮熙心知肚明,说道:“大约如此罢。人要是老了,就难免事事为子孙计。不过益州牧此举以卵击石,愚不可及,终究是身死族灭,自取灭亡罢了。”
女皇听了他的回答,眉目里漾起了柔和的笑意。她柔声道:“天晚了,太傅不必回去了,今晚就留在宫中吧。朕这里积了些折子,太傅也帮着朕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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