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颜良便宿在了镇远侯府,一直守着沈燕北直到问情的药效散去。
试探的问了几句,得知沈燕北并不知道问情要同时下在两个人身上才会起作用后,颜良阴郁了一整夜的心微微放晴,陪着沈燕北喝了两碗粥后才磨磨蹭蹭的返回皇宫。
走的时候眼底发青,脚步虚浮,险些一头扎进摆在院子的鱼缸里。
看到这一切,沈燕北心底闪过几分愧疚,昨夜是他一直缠着颜良……
然而很快沈燕北的这点愧疚便消散了。
……
一个时辰后,镇远侯府就被大量暗卫水泄不通的包围起来。别人倒好说,碍于脚上的铁链沈燕北基本上不出门,其他人没有武功察觉不到暗卫的存在,受影响最大的莫过于金鳞。
他现在一出府,身后立刻跟上七八条尾巴,简直就像跳到脚上的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
金鳞把心中的不满向沈燕北抱怨,沈燕北摸不清颜良的心思便劝他忍忍,可很快他自己就先忍不住了。
金鳞带回来的那枚戒指……不见了!
沈燕北几乎翻遍了整间书房,甚至亲自过问了府里的下人,戒指不翼而飞,嫌疑人直接指向颜良。
“陛下可有进过书房?”
老管家点头回道:“宫里送来过几份加急的折子,陛下在书房待了一个多时辰。”
沈燕北握了握拳,冷声道:“备车,我要进宫!”
堂堂天子,竟然在臣子家偷东西,古往今来也就颜良干得出这种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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