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以后,我同嬴政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
起因便是历史上着名的「焚书坑儒」。
他坑的并不是儒生或者儒家经典,虽然也有那么几个,但这并不是重点。他重点要坑的是术士,要焚的是昔日里六国的史书。
站在秦国当今的统治者角度而言,他的举动其实并无丝毫不妥。
坑术士是为了整顿风气,以避免社会主流过度轻信鬼神之说。焚六国史书是为了更好地推行秦国教化,是封建统治者们最常用的愚民政策。
正是因此,这次的他丝毫未曾听从我的劝谏,一丝一毫妥协的余地都没有。
我同他在朝堂上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一众文臣武将鸦雀无声。
他被我气得狠了,当场下旨,令我去上郡监军。
若是他派我去出征匈奴,也算是个明面上过得去的理由,可他没有。
监军,仗打的好好的,将军俱在,却派我去监军。
这是赤裸裸的贬谪,意味着我将从此被从朝堂之上摘了出去,几与流放无异。
我在朝堂上朝他跪礼谢恩,转身步步踏出这章台宫。
背后,众位朝臣一片哗然。
日子定得很急,三日之后便要出发。当天晚上,我再一次踏入了他的寝宫。
他难得没有在处理政事,而是歪在榻上休憩,蹙着眉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疲惫。
他更加的老了,两鬓已然斑白。可他却依旧是那样英俊的,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我朝着他走了过去,如同很多年前那样将他揽进了我的怀中,而后力道不轻不重地帮他按揉着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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