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这可如何是好,就要过子时了!”跪在帷幕后的中年酒糟鼻期期艾艾的求着另外那个面色更难看的老年酒糟鼻。
“松开、松开,你问我我问谁去!”老年酒糟鼻毕竟是经历过点事情的老人,面对火烧眉毛的状况,仍然强自镇定着,可是不停打颤的双腿泄漏了他最真实的恐惧。
“恩师,就剩不到四个时辰了呀,”中年酒糟鼻恐怕是吓破胆了,眼泪竟然全部倒流回鼻腔,满脸只见黄黄粘粘的鼻涕,“现在还没动静,到时候孩子下不来,药呈不上,皇上起不来,祭天大典赶不上,就、就全完了呀,全完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祭天大典没有皇上还有太子呢。药今天呈不上去,皇上一时半会不见得有事,就是不好了,不还是有太子么?”到时候,老子就不在这了。“还有,用你的猪脑子记住了,那不是个孩子,是药!”
“是、是、是药,不是孩子。”中年酒糟鼻仿佛看到了曙光:“那依您说,咱们就没事了?”
“呸,这里头,全天下人都没事,咱爷俩是死定了!那是什么?那是圣旨!你是违抗圣旨!”
“啊~~恩师,干爹!您得想辙呀,儿子我还不想死呀~~~”
“妈的,少给老子这号丧。”老年酒糟鼻又何尝愿意等死,“去,偷偷去找海总管,你就跟他这么说……”
永和殿里,一袭雪白大氅随意的披挂在一抹颀秀的人影上。他大开着窗扇,任北方二月的风雪肆意的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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