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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沉没有去追张晓，也没有再主动联系他。果然，张晓第二天中午就自己送上了门。

莫凌沉若无其事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张晓微笑，张晓却经不起他的打量，低头说道：“昨天晚上对不起。我只是，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那现在想好了吗？”

“想好了。”张晓抿了抿嘴唇：“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莫凌沉笑：“当然。”

莫凌沉复习，张晓就在一边看书。买菜、做饭、洗碗，张晓做这一切时半点不别扭，仿佛都是已经做过无数遍的事。莫凌沉暗中关注他，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想清楚了，深思熟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洗完澡，张晓刚走出浴室，就被莫凌沉抱了个满怀。莫凌沉手指轻轻揉搓他睡衣衣角，在他耳边轻语：“你还真是做足了准备。不过老师其实只需要准备好新的内裤就好了。”

张晓脸红：“别叫我老师。”

莫凌沉轻笑，胸膛微微震动：“那叫什么？我可不想叫你哥。”

张晓觉得自己都快熟了：“就名字就好。”

“好，听你的。”莫凌沉吻了吻他，又伸手拍了拍他屁股：“去床上等着，我马上来。”

张晓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二十多年洁身自好，如今却被一个学生几句话就勾上了床。可是他就是抵不住莫凌沉的诱惑。明知这样太过草率，脑海中一个声音却反复提醒他，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到老都是遗憾。虽然他也曾想过就这样，看莫凌沉来，再看他走。可当老天爷真正将莫凌沉送到他眼前，之前所有将就都变成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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