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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显得人很精神，”售货小姐眼珠在两人身上一转，意味深长地对张晓笑道：“您朋友真了解您，挑的衣服都特别衬您，而且一挑一个准。”

张晓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买衣服了，被售货小姐夸得有点脸红，转身一脸期待的问莫凌沉：“你觉得怎样？”

莫凌沉的表情却不像两人那样满意。他上下打量张晓。正如售货小姐所言，张晓这身穿的确实特别精神好看，但莫凌沉看着总有点别扭，甚至觉得有几分烦躁。

“你转一圈看看。”

张晓转了个圈。莫凌沉看来看去，明明是自己亲自挑选的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碍眼？

张晓见莫凌沉不满意，对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也有些索然无味。只是不知莫凌沉到底怎么想，便愣在那里等他开口。

“换掉这身吧。你自己给自己挑一套。”

看出莫凌沉的确不喜欢自己现在的穿着，张晓立刻去试衣间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然后才在店里挑选。莫凌沉没有跟着他，而是拿起了那件让自己疑惑的白色衬衫。他拿起衣服对着不远处张晓的背影比划了一下，倏地愣住。

原来如此。

莫凌沉黑着脸把衣服挂回原位，暗骂莫潜那个家伙当真阴魂不散。

张晓不该像他的。

事实上张晓也的确不像，否则最开始的时候也不会让莫凌沉讨厌。包括过去朝夕相处的这半年，张晓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所以还是自己挑衣服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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