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决在汽车后座喝了一口凉了的菊花茶,手下把一个衣衫沾血的少年押到他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宋长宁质问戎决。
“我还以为我救了你呢。”戎决沉沉地看了宋长宁一眼,默许手下绑住宋长宁的双臂,“先别费力气了,我叫了大夫在家里等。”
宋长宁直说了:“会长容不下我了。”
戎决拍出一卷录影带:“卖他的碟片不是你干的事吗?”
宋长宁有点尴尬,旋即皱眉:“我也没逼他在宾馆办主任的女人,这不都是他自己办的事吗?”
“我的那一份呢。”戎决并不关心他们那些鸡毛蒜皮的争端。
宋长宁沉默了一阵说:“回去我点给你,我现在又没法动。”
“泊析,会长碰你是他的事,我从来不做淫秽生意,你也不要坏了规矩。”戎决放下杯子看向车窗外,原先他看宋长宁有点能耐,又是个未成年人,便找了陪床这种外人眼里不那么突兀的理由收在身边,现在看来是种下了一株艾草,一颗长好,周围的花花草草就没了生路。
“我已经派人了。”宋长宁对戎决和盘托出。
戎决闻言垂眸:“如果你得手了,就按规矩把你交出去。”
“又是规矩,他调杀手的时候问过你吗?到底是谁不守规矩!”宋长宁不服气。
“这又不是游戏,你借这个机会抽身也好,我再过一段时间也要回去帮家里了。”他们快到目的地了,戎决看了一眼别墅,吩咐手下,“好像有别的客人,你一会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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