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文的走向很奇怪吧
-----正文-----
余意要补救刚刚的过错,他慌忙接过Jake手里的苹果。
Jake手里空了又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副银色手铐低着头来回摆弄着,房间又寂静下来,银色金属晃动的声音和闹钟的嘀嗒声交杂在一处。余意轻轻咬着苹果,因为时时注意着不要发出声响,所以咬的每一口都是小小的、薄薄的一层,直等到周围的果肉都氧化了,也没吃下半个。
“咴,你这个班上得自在,又要下班了。”半晌,Jake拿起桌上的钟说道。“也不上晚班,时间给的还那么少,安迪收了你,简直实在扶贫。”
他故意说得刻薄些试图转移余意的注意力,可能是为了让余意不再可怜自己肿胀的脸颊,可能是为了让余意见识一下自己低劣的人品,又或者是为了赶余意走。
走之前他又特意抬头对余意说:“注意一下你的发情期。”
平头说,Jake是学医的,对人体了解得不得了。
即使是不上夜班,走出后门的时候,夜也已经深了。
路上的人很多,余意拎着塑料袋里的苹果、茫然地往周围打量了很久,终于发现这搜寻不可能有结果,于是便开始抬头看天。
下过雨的天空,有很多星星,他小时候读书,看着课本上写的什么“理想是火”、“理想是灯”、“理想是肥皂”总觉得无趣,也不懂得诗的妙处,如今仍然领悟不到好处,却猛然发现,只是天上那么一丝丝光也的确值得许多修饰,那一丝丝光并不是可有可无。譬如此刻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在能力上和价值上都可无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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