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阿清是善良乖宝宝
燃燃是吃醋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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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书房
对陆靖辰的处置虽然已经尘埃落定,但还有许多善后事宜。
陆靖辰为了表示诚意,傍晚时分就遣了个家奴送来一封密信,里面放着阿轻父母的两张身契,并一张人员名单,都是他在承平王府安排的人,有些是人牙子那边安排好的,也有些是多次往来时收买的。
陆靖辰这么做,几乎是将自己的爪牙悉数奉上,秦燃自然也就笑纳了。
互相安插眼线这种事情在权宦之间其实很常见,或许不是一步关键的棋,但也有备无患。大家都心知肚明,譬如秦燃,无关紧要的事情会遣奴仆和侍卫去做,但涉及核心机密的事情只会直接下命令给直属影卫。
影卫也早已盯着阿轻和夏未夏央的住处,影一亲自将一份名单呈交,都是今天上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的人。
两份名单共十数人,由刑罚司唱了名,拖到中庭杖责一百,或是拖出去给人牙子发卖,或是调为贱役永不重用,一时府内人人震慑。
阿轻听秦宁说了主人开恩放出去的事情,挣扎着到主屋外给秦燃沉沉地叩了三个响头,淡肉色的疤痕上沾满了地上的灰,只是秦燃到底也没有传他进去见最后一面。
倒是容清过来送了一送,在他手里塞了个自己做的如意平安结。
从此之后,府内再也没有阿轻,只有一个阿清了。
对阿轻而言,从此能在庄子上做个正常人,能照顾父母,日后或许还有机会蒙恩娶妻生子,倒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一年前春日里簪花得幸的少年,如今在萧萧冬日离去。
容清望着阿轻穿着素色棉衣的单薄背影,就像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不知道阿轻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但终究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轻叹一声,容清转身前去主人的书房,今日原本不是他当值,只是如今容清大人正任见习侍奴统领,几个原来调教好的又被发落了,少不得要去盯着提上来的新人做事,再根据他们表现去提点一二。
刚一进书房,正好秦燃拿着茶盏喝茶,打眼瞧见房中侍奴都给容清无声地屈膝行礼,觉得有趣,便玩心大起地问:“容清大人送人回来啦?”
“容清大人”的双膝一软,原地跪倒,“砰砰”磕了两个头,伏在地上颤声认错:“主人息怒……奴不该擅离职守去送阿轻,请主人重罚。奴……贱奴当不起主人这样叫奴……”
威风凛凛的老虎收了爪子,瞬间变成了蹑手蹑脚的家猫。
秦燃饶有兴味地喝了一口茶,非常满意容清对外人张开爪子、对自己张开双腿的表现。
不过片刻没有回应,底下的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秦燃心情不错,便没再为难,搁下茶盏道了一句“无碍”,又命容清跪到脚边。
瞥见奴隶腰间挂着的理事腰牌,想到刚刚影卫的汇报,秦燃单手压住奴隶的脖子,带着几分力道捏那块后颈肉,语气不善地问:“刚你给他送什么了?”
容清明白主人大概已经知道了,不敢隐瞒,讷讷地说:“阿轻他好歹伺候主人一场,要离府了,奴给他做了个如意平安结……”
秦燃“哼”了一声,说:“你这手爪子看着挺清闲?”
容清听着语气不对,慌忙认错:“奴知错了,不该私相授受,请主人责罚。”
秦燃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本王床帐上倒缺些装饰,就罚你打二三十个平安结装上吧。”
听奴隶乖巧应了,忍不住心里发笑,摇了摇头,仍旧继续处理公务。
脚踏镂空的暗格中已经加了气暖耐烧的红萝炭,无声无息地为主子暖着脚。
容清跪得近,又刚从外面回来,没来得及除去外面的棉衣,不一会儿就被熏得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也染上了两团红晕,却以为主人在换着法子惩罚自己,只是默默忍耐着,不说话也不敢动。
等秦燃发现的时候,小奴隶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只是身体仍然跪得端正,一点要远离那热源的取巧心思也没有。
秦燃哭笑不得,屈指弹了容清的脑门儿一下,斥道:“热也不知道说!把衣服脱了。”
容清哪里敢分辩,忙应了“是”,把外面的棉衣脱了。捏着里衣的盘扣,又犹豫起来——主人的命令,到底是脱外衣还是全脱光呢?
想偷偷看秦燃的脸色,却发现他主人又埋头案牍了。
身体完全被桌案挡住了,应该不会被门边站着的侍奴看见吧?
水葱似的手指抚上盘扣,一颗颗地解开了,咬咬牙,又把里衣给剥了下来。
再怎么烧炭拢火盆,在冬日的室内全裸还是感到了一丝凉意,更甚的是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羞耻心排山倒海而来,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秦燃偏头就看见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容清被秦燃下令养肉,奴膳房不敢怠慢,每餐都备了鱼和肉,饭后还有各种零食甜点,营养给足了,容清的小腹和手臂上添了许多肉,捏上去手感非常好。
气色也养得莹润了许多,十足诱人。
秦燃略一回想自己刚刚下的命令,不由得失笑,捏了一把奴隶自己送上门的乳头,轻骂道:“大白天的就要发情?知道爷几日没碰你了,上赶着求?——你后辈们可都看见了。”
此时容清也明白自己揣测错了主人的意思,又怕侍奴们听见主人这一句话,把眼神转过来看到自己不知廉耻的样子,羞臊得本就热红的脸蛋更红了几分。
却不知道王府里的下人们早就互相提点,都认同了一件事:王爷召容清大人陪侍的时候,不仅不能直视主容,也不能偷看容清大人。要不是耳朵闭不上,真想把听力也一并废了。
此时听见这等暧昧话语,侍奴们一个个都低头闭眼缩起身子,只求主子无视自己的存在。
容清到底为不能理解主人的意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晚上被赐了环,始终没有被允许释放。
第二天早上,容清拖着酸软的身体侍起,只想回到昨天的书房里,按住自己脱里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