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我爸,在我初三那年他和我妈离婚后,就没和我再联系过。这个我本来都快遗忘干净的名字,猝不及防地跳到我面前。
对方还说,他得了癌症,晚期,时间不多了,独自一个人住在疗养院,希望见我最后一面。
我没有答应,但是对方还是留下了地址,并且提醒我,我是叶平法律上的赡养人。
狗屎!
凭什么那个差点把我妈给毁了的垃圾,在拍拍屁股去过他自己的好日子后,还能恬不知耻地要求我去看他?
他不应该怀着悔恨和愧疚,孤独地去死吗?
就这么搁置了几天,工作一忙起来,我完全把这件事忘后脑勺去了。但是那个电话,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又打了过来。
我打算接听之后,马上把这号码给拉黑,“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去的。麻烦你转达给他。”
那边传来的不是工作人员的声音,而是一个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我爸,“叶晨。”
周六一早我就醒了,板着脸洗漱收拾完毕,开车去了叶平所在的疗养院。
那是一个离市区40公里的、位于半山腰的一个小区,规模看起来还行,设施设备也看得出维护得当。
在这里住着,价格可不便宜。
我爸的赚钱能力和他心狠手辣的程度差不多,算得上一流。几十年前,大多数人还死守着一份万年不变的工资时,他就敢辞掉工作下海,不仅没被浪潮给弄死,还真是捞起了好大一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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